经由 米圭尔·安赫尔·菲奥里多（Miguel Angel Fiorito）- 迪亚哥·法莱司（Diego Fares） 灵修分辨[1]是圣依纳爵罗耀拉灵修的特征以及《神操》的基本要点，这个议题始终是专门研究的对象。我们这个时代的典型现象是企图建立一种神操的神学，也就是从纯理论神学的源头上去寻找一些议题，但这些议题在过去也只不过是历史和神修评论的对象而已。
圣依纳爵在他的《神操》中所实现的神学有个特征，我们认为是一种神学的反省，而依纳爵称之为《实证神学》（teologia positiva），我们则以《初传神学》（teologia kerygmatica）称之。这种神学尝试把“寻求所有专题之间的平衡”的系统思辨（speculazione sistematica）的神学严谨态度与非系统反省（riflessione asistematica）的生命活力[2]连结在一起，它偏重分辨，为了探究神学视野的深度而牺牲系统的逻辑与平衡。
以分辨为重的初传神学其本质在于导向实用，也就是经由爱德来实践信德。这乃是生活神学，它反映自己所意识到灵修经验，再予以整理深化，使之符合通传给他人的要求。
由此可见灵修分辨乃与神操的整个进程连结在一起；神操所有的专题、它们的整理以及行神操所需要的时间都是从事分辨的基本要素。换句话说，不能够“即席”进行分辨，好像只要坐下来推论一下，写出对某一专题必须做抉择的同意或不同意的理由即可。我们不难发现，这是在神操中做抉择时可能发生的“情景”（scenario）。然而，任何愿意做严肃分辨的人，他的第一个分辨在认清两件事：第一件，他的问题需要导入一个进程；第二件，他需要伴随和协助。
因此，分辨神学第一个不可或缺的要素就是一套具专题性层次的完整神操神学。对祈祷的一些专题圣依纳爵是如此的重视，以致要求领导神操的神师具特殊的忠实[3]。圣依纳爵之所以要求这个忠实，是为了能够信赖奉行神操的人内心发生感动的事实。所有的专题在完整和有次序地被引介出来时，都有激动精神的初传恩宠。
从抽象方面看，如果视分辨这个专题为圣依纳爵神操仅有，这样的想法可能过于简化。我们该当知道教会的某些神恩是“普遍而具体的”，它们不排除别的神恩，反而予以凝结，使之相辅相成。这是圣神具体赐给有圣德者的恩宠，它不是为使少数人获益，而是“为了公益”。
为此，一如在思辨问题上求助于教父或圣多玛斯的权威，这并非特殊的途径，而是普遍适用的法则（即天主教传统的方法）；同样，有关分辨之事求助于圣依纳爵，就是求助于教会封为神操的主保者[4]。教会嘱咐我们奉行神操，因为它是“最值得推崇和最有成效”的分辨方法[5]，这个方法不为特殊的人，而是适用于每位基督信徒。圣依纳爵神操的特征是具有弹性，“放诸四海皆准”，它帮助任何一位渴望更接近耶稣基督的人选择上主托付给他造福教会和改造自己生命的方式。
神操乃是一条为了分辨、也为了分辨的神学而进入对话和获得整个教会传统及圣经财宝的捷径。必须视有待分辨的主题的重要性以及从事分辨者个人的条件状况，来决定进行神操所需要的时间及进行的方式。
“神操”在专题层面上的初传结构
圣依纳爵在他的神操中所提出的各“专题”（temi）都具有初传的结构（struttura kerygmatica），这样的结构安排并表达专题，好使蕴含在专题内的真理成为生活上实际可行、而不只是一番理论而已。
圣依纳爵是位神学家，但他绝非以士林神学的方式建立他的神操神学。他形容士林神学家的专长“在于（將那 些為得救所不可少的事）界定和解释清楚”，而他的神操神学则是依循“教会实证圣师圣热罗尼莫、圣奥斯定和圣额我略等人的方式”建立，“这些圣师最能動人心弦，使人在一切事上愛慕、事奉天主”[6]。
圣依纳爵的神学是一种分辨的神学，旨在帮助人“在一切事上愛慕、事奉天主”（神操363）。这种神学不根据概念规则把专题系统化，而是按照专题的需要将之呈现出来。它不在理论上思索或深入认识中心议题，而在使议题得以实践。所以，与其知道如何定义他的神学，宁愿知道如何活出这个神学。
当然，我们应该注意到依纳爵的神学并非缺乏反省的单纯经验，而是反省经验后所得到的认识。这样的认识不寻求反省本身的益处，而在确保经验本身的实际效验并将之通传给他人。因此，我们称圣依纳爵的神学为“初传的神学”。
我们以为，从圣依纳爵的神操、尤其从他的灵修和选择时的分辨概念来看，他确实是一位神学家，但非专业神学家（他虽然有执教的资格，但实际上他从未执教过神学），这是因为特殊的恩宠、个人的忧虑和环境使然。圣依纳爵早期的同伴之一热罗尼莫·纳达尔（Jerónimo Nadal）证实圣依纳爵曾反驳同时代怀疑他的人说：“依纳爵至少在决定公布他的神操之前，曾遍读书籍并参考了当时所有的神学知识，目的在使他所领受的、几乎都来自天主的启示而非来自书籍的（神操中的内容），获得所有书籍和神学家及圣经的肯定”[7]。
我们认为在神操中找不到理论、系统和非系统神学。然而我们相信可以在圣依纳爵身上找到一种比理论更实际、比概念更明细、更直接指向行动而非教导的真正神学：这就是我们所谓的“初传”的神学。
一种实用、阐明和指向行动的神学
依纳爵神学的主要特征如下：
1. 选择神学真理的准则是遵从实际而非理论；亦即不只是为了教导或讨论神学真理，更要活出这些真理。
2. 为呈现神学真理而做的独特次序安排，其目的在使所有的真理在教义、生活和组织上都构成一个整体，这个整体不建立在逻辑和概念基础，但在灵修经验上。
3. 最后，也是上面两个特征的结果，就是这个神学具有特别的效用，能按部就班感动听者全心接受那些真理，并将之“不随听随忘，却实际力行”（雅1：25）地活出来。
在介绍灵修分辨神学时，我们将尽力着重这几个特征及其神学依据，便于获得圣依纳爵的灵修分辨神学乃是一种初传神学的结论。从这方面看，初传神学虽然与任何其他较为理论性的神学互补，却有所不同，至少从最终的表达来看是如此。不过，每位神学家的表达方式尽管极其不同，一位可能重于理论，另一位或许重于初传，但他们的意向必须相同，即：不是仅在推理，更在传递讯息。
一个简单的规则（schema）
神操是经验、一种神秘经验的成果，它的基本特征是統一（unità）。当我们自己反省一个灵修专题时，通常有点盲目进行的印象，不清楚注意到我们放在一起的资料之间的关联；可是当天主以祂的恩宠引导我们体验那个专题时，毫无疑问有祂的计划在，这个计划最明显的特征正是不同恩宠之间的統一。
为此，在研究神操时，如果我们愿意尊重神操的起源乃经验和天主，则我们必须及早设法认识这个统一，以便在研究的每个阶段都予以尊重：众专题之间的统一以及每个部分（每一周、每一阶段、每个默想等等）之间的统一。据此，在介绍灵修分辨神学时我们要使用一种思维规则，它让我们在尊重神操经验的本质和来源的前提下，以分析的方法研究神操，但不因此而破坏神操的统一性。
这个思维规则让我们尊重之前所提到的依纳爵神学的主要特征：选择真理，真理的顺序，为达至实际目标的效力，亦即“藉灵修分辨好認清天主的聖意，以便調整自己的生活”（神操1）。这是一个极其简单的思维规则，它把神操的内容资料分为下列三个层次或类别[8]：
1. 专题资料，也就是默想、默观和反省等专题；
2. 准则资料，即分辨、心祷和忏悔补赎等规则或规范；
3. 实用资料，亦即锻炼、选择和改革等实践方式。
在专题资料层次方面，我们要注意到神操所有的专题，从“原则与基础”到“获得爱情的默观”：这些专题在为期四周神操中的每一周按序而来，圣依纳爵将之再分为神操的实践。这里重要的是看出所有的专题都有其选择和安排的结构，以便激发必要的感动、神慰或神枯，然后再用下一层次的适当规则予以分辨。
分辨的专题资料
这些在各种退省中含有的教义性专题资料分布在典型的四周神操期间，但我们宁愿按照选择和调整生活的情况，把这些专题分为三个阶段来介绍，这原是神操的目的和存在的理由。这个（来自圣依纳爵指引建议的）三段规则将帮助我们发现神操被视为神学的理由。
这三个阶段分别是：
– 前期准备，旨在从事选择或调整生活，从“原则与基础”到“永生君王的号召”；
– 近期准备，从“永生君王的号召”到“谦逊三级”；
– 肯定选择或调整自己的生活，从基督公开生活的第一个奥迹到整个“获得爱情的默观”[9]。
前期准备选择
第一阶段前期准备的专题是基督，上主，救主。这是一门得救的基督学（cristologia soteriologica），它不集中在基督的静态形象，而专注于基督在我们每人身上的所作所为：
-“原则与基础”呈现给我们的是永恒作为我们的上主的基督；
– 第一周给我们呈现的是在天使和人历史中，上主被众罪人所拒绝，但祂同时也是拯救每位奉行神操者脱离罪恶者；
– 随即在“默观永生君王”中，上主呈现在我们眼前是一位号召每位奉行神操的人帮助祂拯救众人者。
“默观永生的君王”应包括在这第一阶段中，否则上主救主基督的形象将残缺不全，流于毫无普世性救援的外表，缺乏天父原始计划固有的庄严崇高；所以，做神操的人如果在第一周内只默观普世的得救，而不反省自己犯罪的经验，则为每位做神操者来说这个默观将不是一个启示，而仅是一个理论而已。
这正是依纳爵指向选择的基督论与在士林神学中可以看到的系统或非系统理论基督论之间的基本差别[10]。
为此，把永生的君王纳入前期准备选择这第一阶段中是有其神学、亦即实践神学的理由。这阶段中的关键思想是：天主的计划、被扰乱的计划、在每位奉行神操者中修复该计划、号召每位奉行神操者协助在他人身上修复天主的计划。这一切都在我们的主、救主、永生的君王基督内必然结合一致。
这个初传的核心（nucleo kerygmatico）对行神操者具有强烈的冲击作用，因为它给行神操者展现出他在思考罪恶之前对自己的历史的积极看法，进而随着天主的号召而与上主合作。神操之途不从受伤开始，而从赞颂、朝拜和服务起步（《原则与基础》）。所以，在行神操者尚未体验到上主的怜悯之前，不应坚持要他做反省，而该邀请他走出自己朝向他人。这“第一阶段”就是为重要的事做前期准备，即：选择或调整自己的生活，但非寻求个人的完美，而是走向天主和他人。
近期准备选择
近期准备选择再度包括永生君王的专题[11]，即重新取自福音而非依纳爵经验的降孕奥迹、耶稣圣诞、隐居生活等专题，以及两旗、三等人和谦逊三级的结构性默想。
这里我们看到依纳爵如何明智地把公开启示宝藏的两个专题资料配合在一起，其中几个资料原属于结构性的，几个则是历史性的。我们所称呼的“历史性”资料系来自圣经，而“结构性”资料（永生君王，两旗等）则源自圣依纳爵，属于他个人的发现或灵感。
这第二阶段唯一的专题是宣示我们的主基督对祂以钟爱所拯救的每个人的根本要求（我们所称呼的“结构性”专题将专注于此）。与此同时，基督的形象既是上述要求的神学依据，因此以新的深具神学意义的容貌（tratti）予以完美化（我们所称呼的“历史性”专题将专注于此）。
这些容貌是哪些？我们的主（“原则与基础”）、救主（第一周）、号召每个人与祂合作以拯救全世界的永生君王基督的伟大形象（immagine），以两个方式丰富其内容：其一，以天主圣三救世奥迹的眼光“默观降孕”；其二，以基督生命的极致和成为祂的旗帜十字架的眼光“默观圣诞”。此外，在神操中这个十字架已被主的复活所光照。这从祂的光荣形象充满整个祈祷时刻，即从准备祈祷到对祷（colloqui）为止可以发现[12]。
圣依纳爵心中的基督形象所具有的天主圣三、十字架、复活这些神学面向，在他选择作为个人与基督相会的概念上都是极其重要的[13]。
选择如所言，包括确认
本着基督这个形象，我们来谈所言的选择，这个选择总包括确认在内。这个阶段在专题上从基督的“公开生活”（神操163）开始，延续到耶稣升天（神操312）；再加上依纳爵原创的确认，这可见于“获得爱情的默观”（神操230-237）。
生活状态的选择，包括业已选定不可改变、但可能发生后悔及其生活调整等问题（神操169-189），是神操指定的目标，其目的在进行分辨并选择，以便帮助我达到“受造的目的”（神操169）。这个分辨的程序是在默观基督一生奥迹的过程中进行的，这些奥迹前后连贯一致。基督奥迹的整体性不容我们将之过于分割成单独事件（神学理由），因为福音告诉我们参与使徒工作乃是参与基督整个公开生活的时期（参见宗1：21-23）（圣经神学理由）。
福音所有的议题都让我们在圣依纳爵特有的结构性专题辩证关系中进行默观。这些议题都概含在依纳爵建议的“对祷”（colloqui）中[14]。在这样的对祷中，奉行神操者怀着从要求而逐渐转变为自我奉献的力度，请求上主把诚愿承受“屈辱和凌辱”的他接纳在祂“最神贫”的旗帜下。 这乃是为了对抗自己对贫穷的厌恶（神操157，注意），也为了“更肖似基督”这唯一的理由（神操167）。在默观上主的生活、受难、死亡和复活种种专题中与耶稣、童贞玛利亚和天父对话时，做这更肖似基督的“唯一”要求是非常需要的，因为它使奉行神操者体验渴望、恐惧、神慰和神枯。
在这进程中的某个时刻，奉行神操者要做依纳爵说的“选择或决定”（神操183）。这样的选择应该以“非常勤奮的祈禱，將所選擇的事獻給上主”，希望上主收纳并坚定它（同上）。上主的坚定可能也需要时间。因此，选择的阶段以“获得爱情的默观”结束。使自己的选择能获得坚定，亦即“安心找到我们的主天主”（神操150），乃是每位做神操者的理想，这在圣依纳爵的选择概念中是基本的。这可以从所有谈论选择的资料中看出来（参见神操183；188；213），在依纳爵的灵修经验中尤其如此，因为圣依纳爵从未谈选择而不提及坚定[15]。
其实，“获得爱情的默观” 正是最好的坚定，因为这是奉行神操者安心找到了主天主，是依纳爵灵修的典型经验。既然这样的坚定乃是在第四周的默观中培养出来的，所以能够在经验到光荣复活的主临在万有中抵达其巅峰。
“获得爱情的默观”有以基督为中心的意义。在依纳爵灵修中基督中心论具三位一体的幅度。圣人在一次鲜为人知的要理讲授中，以少有的神学密度解释十字圣架记号时强调说：“当我们在嘴唇上画十字时，表示在我们的救主耶稣身上有圣父、圣子和圣神，即我们唯一的创造主天主”[16]。
反省魔鬼在灵修生活中的行径
在此我们愿意顺便强调的是：在神操中，当所有的恩宠专题在基督身上达至一致时，所有罪恶的专题则在基督的敌手撒旦身上找到归宿。除了“原则与基础”和“获得爱情的默观”外，神操其他所有的默想和默观都继续不断地将基督的行动与撒旦的行径对立起来：这不是说基督与撒旦处于同等的基础上，而在指出撒旦的行径益彰显基督的行动（的必要、无偿和继续不断等等）。
为此，如果我们必须在圣依纳爵基督中心论的灵修与当代有关专家学者们的神修之间找出细微的差别的话，则我们该说：不是每位当代专家学者都像圣依纳爵及他忠实追随的教会伟大传统那样，强调撒旦黑暗行径的奥秘使基督奥迹之光更为明显。
事实上，如果害怕提及魔鬼、不将属于“恶神的”诸行径予以具体揭发（personalizzare），一如神操用语常说的，这只会使人和人世间的结构变得像魔鬼及其行径那样。为此，在继续谈论辨别神类及其神学的议题之前，我们要指出：为了避免把辨别神类与纯人性的谨慎或潜意识心理（psicologia del profondo）混为一谈，唯一的方法就是要对魔鬼在我们灵修生活中的阴谋行径具有明晰的认识和信德的经验。
介绍神操全部议题思想的一致性
结束了神操一书“从原则与基础”到“获得爱情的默观”等专题资料的简要回顾之后，我们可以发现真理的选择、它们的严谨次序及其（对选择或调整生活的）特殊效用等，全都因为所有的专题在基督内结合为一所致。这样的合为一体不仅存在于每周的默想和默观中，也存在于个别默想和默观本身内的各要点和各部分之间。
基督奥迹统一神操内容
我们曾说神操所有议题之间的一体性乃基于基督的奥迹，因为祂“昨天、今天、直到永远，常是一样！”（希：13，8）：
– 在万物受造之前已存在的基督（在“原则与基础”中）是整个创造的归宿；
– 历史中的基督（从降孕到升天）；
– 永生的基督临在于所有的祈祷时刻中（从附規三到“获得爱情的默观”）。
神操，不论是透过适当地使用历史专题资料或结构性专题资料，表达了基督形象的一体性。
我们设想圣依纳爵是因为默想福音而学习到如何建构救恩史，他就像福音作者一样始终尊重“历史真正的基础”。因此，从天主启示祂的永恒计划大纲，如创造、救赎、教会、末世，直到祂在时间内实践计划的所有细节为止，其中凝聚了（concentrazione）有关基督的全部真理；而凝聚的条件就是选择和真理的次序，它们赋予凝聚特殊的效用，这个效用特别表现在神慰或神枯以及各种神类的感动上，这些都是辨别神类论的对象。
是的，这些就是所谓的“初传” 神学议题的特征[17]。因此我们可以说，圣依纳爵的神操，从其内部各专题来看，就是灵修分辨的初传神学；神操的文字内容正是圣依纳爵的初传；足见圣依纳爵就是一位初传神学家。根据圣依纳爵的看法，作为灵修分辨的初传神学的基本要素首先应该是结构上的资料。在这些资料内容淋漓尽致表达的就是依纳爵的宣道、他传达的基督讯息、他的“福音”。如果有什么使他被认为是神学家，那该是这样的初传，这个初传涵括从“原则与基础”到“获得爱情的默观”的整个过程，内容包含一连串的默想、默观、乃至极富创意的初传细节。
- 本文是以《Apuntes para una teología del discernimento de espíritus》为题刊登在Ciencia y Fe 19 (1963) 401-417; Ciencia y Fe 20 (1964) 93-123两期上的原文论述摘要。 ↑
- 菲奥里多（Fiorito）举出K. Truhlar的著作《Structura theologica vitae spiritualis》Roma, Gregoriana, 1958, 219为系统神学的范例；另举出K. Rahner的《L’elemento dinamico nella Chiesa. Principi, imperativi concreti e carismi》Brescia, Morcellina, 1970为非系统神学的范例。 ↑
- 参见《神操》2至20，那里谈的是“历史的正确基础” 以及“按照所列出的全部程序，講授全部神操”，从“原则与基础”直到“获得爱的默观”。 ↑
- 参见Pio XI, Costituzione apostolica «Summorum Pontificum». S. Ignatius de Loyola Caelestis Exercitiorum Spiritualium Patronus declaratur, 25 luglio 1922. ↑
- 参见 Id., Enciclica Mens nostra, 20 dicembre 1929; Giovanni Paolo II, s., Angelus, 16 dicembre 1979; Codice di diritto canonico (CIC), nn. 246; 5; 770; 1030. ↑
- 神操363第十一条规则：为能真正感受身在战斗的教会中。 ↑
- 参见Cfr Chronicon, III, 530; Monumenta Historica Societatis Iesu (MHSI), Fontes narrativi (FN), I, 319. ↑
- 本文只谈论第一个组合，其他两个在下一篇谈论。 ↑
- 为不熟悉神操的人，翻阅圣依纳爵的这本书也够了。 ↑
- 这就是第一批听圣依纳爵讲授神操者（特别是当时那些大学的神学教授）所发现的差别，他们对在神操中所学到的，包括神学方面，感到惊奇（参见I. Iparraguirre, Práctica de los Ejercicios de San Ignacio de Loyola en vida de su autor (1522-1556), Roma, Institutum Historicum Societatis Iesu, 1946, 23-30）。 ↑
- 圣依纳爵在进入第二周默观之前，在同一天开始和结束之际两次提出这个默想（参见《神操》99）。 ↑
- “附規三”总让我们以祈祷开始，想复活的上主注目看著我（参见神操75）。 ↑
- 若不注意到这整个基督学，就不能研究神操；同样，也不能以四、五天的时间讲授全部神操。依纳爵的嘱咐是如果意者仅有少数几天的时间，则只能给以讲授第一阶段的神操，或在平日生活中以阶段性的方式进行。 ↑
- 在“两旗”、“三等人”和“谦逊三级”中（神操147，156，168）。 ↑
- 参见 Ignazio di Loyola, s., Diario, n. 15. ↑
- 参见MHSI, Monumenta Ignatiana, series 1, XII, 667. ↑
- 参见M. Ramsauer, «Análisis de la enseñanza kerigmática», in Kyrios 2 (1959) 92-94. ↑
